了。
南桑突兀的想起了方静之前说的故人之故。
“是不是全家被害,只留了他自己,后来他报仇了。”
景深豁然抬头。
南桑没懂他眼底突然冒出来的震惊是什么意思,皱眉:“怎么了?”
南桑顺着景深的眼睛看向阳台处。
景深房间外的阳台处已经被啤酒瓶延伸满了。
阳台这现在占了一半。
让屋里的光线有一半发出了很梦幻的暗棕色琉璃光线。
南桑皱眉看了眼,回过头想说话。
景深敛眉重新开始剥鸡蛋,“房子给你找好了,你明儿搬出去吧。”
南桑多看了他两眼,点头没说什么。
却诡异的察觉,她和景深早上平和的相处氛围,在刚才她说出那件事后,直接烟消云散。
南桑还好。
景深那……
南桑走前看向景深紧闭的房门。
感觉他好像整个人直接阴郁了下去。
南桑没再想,坐车去公司。
白天忙碌的整理报表,时刻监控着江南那边的动静。
刘全手下不少人都是江南的。
还有一人和陈绍南家里认识。
只是几个小时,轻而易举的把陈绍萱成为别人情妇并且未婚先孕的消息传遍了他们的周边。
尤其是陈绍萱父亲的茶馆。
陈绍萱父亲在早上十点知道消息,关店门回家。
而陈绍萱的手机在早上出门去买早点的时候丢了。
连带着身份证都丢了。
找不回来身份证就办不了手机卡。
还要回江南去补办。
刘全找人钓着她,在查监控,看能不能把身份证拿回来。
一天内,绝对没人能联系上陈绍萱。
陈绍萱的父亲回家和家里人说了什么不知道。
只知道下午一点。
全家人和南桑想的一样,开着商务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