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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关乎了一个城市的生计。
北部的项目会没有选择,被动的一拖再拖。
南城被淹的事,绝对不能曝光。
但悠悠众口,江州能百分百按住媒体吗?
景深又能在中间抽出时间,背着江州磕下江州的人,把合同签了吗?
南桑这晚没洗澡,摸黑上床掀开被子睡了。
后半夜,伴随着不时打下来的雷电,和飘进来的冷风,坐起身看向落地窗前不断的猩红光点,“你抽一夜了。”
南桑躺床上没多久,景深就去落地窗开窗户站着抽烟。
烟味汇入雨中,加上房间大,闻不真切。但雨水哗啦啦的声音扰得人不得眠。
景深把烟头丢了,关上窗户。
南桑看了眼他黑暗中显得莫名萧瑟的背影,掀被子重新睡了。
隔天起来的时候,酒店的住户闹了起来。
酒店断电。
一楼被淹到出不去,酒店很多饭菜供应不上。
有顺着水下到地下车库的人上来说地下车库被淹了大半,雨再下下去,没买水险的车全都要泡坏。
上下三层楼的人齐聚大厅,叫嚷着什么时候能停雨。
政府的人为什么不管。
警察为什么不来?
泡坏的车谁负责。
为什么南城受灾这么严重,网上到现在半点新闻都没有。
发到朋友圈的视屏,发到微博的视屏和求救为什么都被屏蔽了。
是不是他们死在这,最后都会被压下去。
南桑环视大厅乌泱泱愤怒到没了体面开骂的人。
再看向窗外不断的大雨。
掌心不安到溢出了汗。
转身想回房间。
腰间被摸了把。
南桑侧目,身后贴上一个宽厚高大的身子。
江州在人群的遮掩下从后面搂着南桑的腰,唇贴着南桑的耳畔低语,“景深又去找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