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哄好没两分钟,话音一转,再度找事。
说用了措施,就算脏也能忍。
南桑听着他翻来覆去的骂,唇角提起来的笑一寸寸的消失了,面无表情。
久等不到南桑说话的江州抬头看了眼。
没再吻,把南桑从冰凉的门上抱走,摔在床上,匍匐而上后,掐起她的下巴质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你有病。”
江州的脸沉了。
南桑挥开他的手,“想排解就快点,不想就给我滚蛋!”
南桑对江州笑,是因为他的咬很疼。
疼得南桑虽然全身伤疤,却依旧细软的肤根本承受不了。
还有就是昨天江州走前,故意把她穿了两天的景深衣服给撕了,让她没办法,只能让景深发现江州和她早上办下的事,给她徒增了很多麻烦。
南桑想多笑笑,安抚他别找事。
可也真的听不下去被反反复复的骂到体无完肤。
南桑猛得推开他。
撩起被子裹住自己,眉眼冷淡,隐隐的,夹杂着厌恶,“炮y这项可没写进合同里,还有,我是答应了不让景深碰我,但我可没答应不和别人,不想以后染上乱七八糟的病,就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屋里静了下来。
只剩一身潮湿黑衣的江州冷冷的瞪着南桑。
南桑抬手按了按眉心,再看向江州,缓和了眼神,“你不是也想要北部的股份吗?”
南桑温声劝慰,“景深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把股份给你,你如果想要的话,就安安静静的配合我……”
江州打断,“可你从头到尾都没说怎么让景深那个北部未来的掌舵者把股份给我!”
江州冷笑,“尤其是他悄没声的撬了我的人,让那个平时连屁都不敢放的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背着我和他签合同。”
南桑沉默了。
她在男人堆里混久了。
很轻易的能看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