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接过陈绍南递来的咖啡,“没。”
陈绍南抿抿唇,“昨天你和景哥那面说了什么?”
昨天南桑在说,景深没说。
只是怔怔的看着她,在她想走时拉着她的手写了一个方。
写了两个英文字母——yz,意思是遗嘱。
南桑摇头:“没。”
“连一句话都没留下吗?”
没有。
在重症监护没留,遗嘱那也没留。
像是不知道说什么,也像是无话可说。
南桑没说话了。
良久后,脑袋被轻轻抚了瞬。
陈绍南说:“别难过。”
昨天南桑陪着陈绍萱哭了一天,陈绍南在旁边坐着给她递纸,没安慰一句。
南桑定定的看着他眼底的心疼,“我很难过吗?”
“恩。”陈绍南抿抿唇,“虽然没哭,但是看着比昨儿难过了很多倍。”
陈绍南温柔道:“别难过,桑桑。”
南桑来到后没问景深的病。
但却从陈家父母问医生嘴里知道了大概。
景深的高烧不退,进重症监护室不是好转,是在拖时间,拖到一定的时间拖不住后抢救换血,再拖。
就像是孕妇羊水栓塞,说没了只是一瞬间的事。
南桑说:“我没难过。”
南桑搓了搓掌心里的表盘,低声说:“没什么好难过的。”
“还感觉有点烦。”南桑唇角勾起笑:“因为我外公走的很突然,舅舅走的也很突然,母亲更突然,都没有一丁点预兆。突然冒出一个不突然的,烦死了。”
南桑唇角的笑没了,平静道:“烦的有点想吐。”
陈绍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在手术室外面陪南桑坐着。
南桑坐到后半夜景深被再次推进重症监护室没走,陈父陈母回家没走。
到重症监护室突然响起警报后,抬眸看,这是抢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