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开,掀眼皮看上面写的什么。
六天了。
江州收到了六天的消息。
全是他安排的去跟着南桑的人传来的。
说南桑正常上班正常下班,然后就没了,南桑一个消息都没给他传过。
江州以为这张也是如此。
却不是。
他草草看了眼下面密密麻麻的字。
目光定格在上面被划了一笔,却清晰可见的‘我想你了’。
江州微微歪了歪头,定定的看着这四个字,撇嘴:“这么多天都不理我,想个屁,鬼才信你,假的要死。”
说完揉吧揉吧丢进垃圾桶。
却不过一秒。
走过去蹲下,从垃圾桶里又捡了回来,屈开定定的看着,唇角勾起了笑。
南桑的这晚还是睡得不踏实。
反复不停的做梦。
醒来源于座机铃声。
躺在沙发上的南桑睁开眼,侧目看向外面昏暗的天。
脑中莫名闪过一个念头。
好像还没到二十四小时,这个电话是报丧的吗?
南桑掀高被子把自己盖住。
在铃声不断响起,吵闹到耳蜗荡起一阵阵嗡鸣声后,探胳膊接起。
“景哥没发烧。”陈绍南声音带笑,“监测的器官也没再继续衰竭。”
“桑桑,景哥好像活了。”
在毛毯里的南桑睁开眼,平淡的哦了一声。
陈绍南说:“你要来看看吗?”
“不了。”南桑把电话挂断了。
在毛毯里又待了会,掀开毛毯下地开冰箱。
南桑在家里待了七天,七天没洗澡没洗头,也没怎么认真吃饭。
这会没泡泡面,自己开水煮了锅粥,草草喝了一碗,去浴室放水泡澡。
一直泡到全身泛出细密的汗,才起身围上浴巾出去。
门铃突然炸响。
南桑看了眼午夜漆黑的天色,开可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