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歇斯底里的继续吼,“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你他妈到底为什么要骗我!”
“南桑,你说话啊!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说话说话说话!南桑!你他妈给我说话!”
江州在酋州一年壮了一圈,剧烈挣扎下,从距离南桑五米直接挣扎到距离南桑不过两米之遥。
刘全招呼人朝前制住他。
被绑住手脚的江州砰的一声把人踹开。
挣扎的挪到南桑面前,仰头问她:“你为什么!”
江州耳目欲裂的吼:“为什么要骗我!”
背对江州的南桑回眸,鬓边落下的两缕发垂在唇边。
她一只手掐着一根烟,一只手环胸,侧身面无表情的打量江州眼底的愤怒,“把钱转给我。”
江州被砸晕不过半分钟,南桑就把他身上翻遍了,没有带卡,没有带支票本,也没有带手机。
只有两张下午场的电影票,和两百多块钱现金。
这代表着,暂时不能杀。
南桑垂眸看愣住的江州,冷道:“要不现在给我,要不直接和我签……”
江州蓦地噗嗤一声笑了。
他从直身跪在地上,变成坐在地面,从噗噗噗的笑变成了哈哈大笑,几秒后笑的前俯后仰。
江州笑出了一脸的泪花,戏谑道:“想把钱拿走……”
江州环视屋里四人手中寒光凛凛的匕首,讥讽道:“然后杀我?”
南桑是这么想的。
江家和杨家的婚事还存在。
南镇的路线安排妥当,作案动机有,杨家的人证有,江家的人证也有。
南桑在脑海中过滤了上百遍。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江州的死也和已经是北部掌舵者的自己扯不上关系。
就算扯上了,顶罪的人也已经安排了十几个。
环环相扣,南桑万无一失。
她额首,“给我,我保……”
南桑俯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