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人散了。
景深倚靠着大奔,把一根烟抽尽,也走了。
南桑却没走,站在门口定定的看着漆黑一片的可视电话。
再次打给刚才那人,“景深给你打过电话吗?”
他支吾了一瞬。
南桑沉了脸,“说。”
“打了,景总找我要几个人去个地,我也是接了您的电话,才知道要人是去抓您,这事闹的,不过怎么回事啊,您和景总闹翻了?”
南桑没回,直接把电话挂断。
回去坐上沙发,手捂着脸沉默许久,打给刘全,闭眼说:“南镇现在怎么样了?”
“熬。”刘全说:“他比谁都清楚不能进去,一旦进去,就无力回天了,所以一边熬着一边运作。”
“临海的事,北棠和你有牵扯吗?”
“没,我洗的干干净净,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把临海钢厂爆炸的事朝我们身上推。”刘全顿了几秒:“不过那个陈总有点奇怪。”
“怎么说?”
“我按照您说的,把陈总从入资行列踢了出去,他大骂我们过河拆桥后就不见了。”
南桑皱眉起身。
思索陈总如果跳出来把临海钢厂的事朝自己身上推要怎么解决。
脑海中过滤了上千遍。
入资在即,这事上头直接会压下来,根本不用她动手。
而且临海的事真的没有证据,没有半点证据可以和她牵扯到一起。
南桑当机立断,“把临海死人的事闹出来。”
南桑眼底杀气满天,“不是熬吗?帮南镇那个老不死的,解脱!”
隔天。
临海钢厂爆炸死了六个人的新闻闹了出来。
早八点。
南镇作为董事长被逮捕。
下午。
南桑的手机进来电话。
对面说南镇想和南桑通个电话。
南桑拒绝了。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