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她也不知道去哪。
别墅很久没回去了,也不想回去。
公司今儿是周末,没工作也没人。
南桑看向窗外,“去……”
南桑报上了景家的名字,随着车身摇晃昏昏沉沉。
在到了后下车,抬眸看面前巨大的院落。
走近后抬手轻抚了一瞬密码锁上面的灰尘。
很神奇,但密码锁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却就是还有电。
南桑按下自己的生日,开门进去。
景家是三进院子。
东边住着外公和舅舅,北边住着母亲。
西边……住着南桑和景深。
南桑站在院子中央,环视了圈四周。
哪都没去。
在院子角落小时候舅舅给搭的秋千上坐下。
轻轻晃了下。
许是岁月荏苒的太快,老木已然支撑不住,吱呀的声响不断。
南桑没晃了,脑袋靠着绳索微微合了眼。
南桑输液了,但是高烧没退。
昏沉到极点时,隐约的,像是听到密码锁被按响的声音。
她睫毛轻颤,在夜幕降临后再次闭了眼,靠着绳索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冻醒的。
七月底,热气萦绕。
南桑却一直穿着长款风衣,但是发烧还是畏寒,感觉远远不够。
她起身瑟缩着肩膀在黑暗中踉跄走去大门口,手还没触上门把手。
脚步声急速越近。
下一秒,南桑脖颈被贴上了冰凉的匕首。
“你谁?”
南桑瑟缩的肩膀垂下,侧目回首。
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景深对视。
景深穿了一身黑衣,戴了黑色的棒球帽,还戴了口罩,却只是一个声音,南桑就听出来了。
脖颈间的匕首消失了。
南桑转身皱眉,“你怎么会……”
她鼻尖微动,隐隐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