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在医院里是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游戏,就是安静闭着眼,像是睡着似的躺着。
有时候躺着躺着,身下洁白的床单会无知觉的漫出一抹刺眼的紫红,偏她还浑然不觉,像是已经疼到没知觉了。
景深抱着南桑去洗手间,让她换裤子。
出来后把床单换下来。
定定的看了许久上面的血块,手悄无声息的握紧到极致,去找医生。
医生说她旧伤太重,血瘀太多,止疼药和清淤的都用了,再严重的不能再用,否则会毁了她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免疫系统。
等撑过去,让身体启动防护功能,把血瘀排清就好了。
“意思是后续再来例假还会疼?”
“对,血瘀不好排。除非开刀做手术,但也存在万一,景小姐到底是旧伤太重,身子伤了根本。”
景深转身走了。
经过护士台的时候脚顿住。
这地不是之前的医院,是专门治妇科的私立医院。
人不多,护士很闲,这会聚在一起在聊八卦。
景深听了几句,插嘴:“生了孩子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