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医护人员。
他冷笑道:“我们这地,进随你,但出,可就不随你了。”
随着一声令下。
医护人员凑近。
下一秒。
门外传来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质问他们是谁的声音,叫骂声,推搡声不绝于耳。
大开的手术室门外挤进了一群穿着制服的人。
为首西装笔挺的男人推开错愕住的教授。
走近从怀里拎出证件,“景总,我是我国驻丽水大使馆的负责人,抱歉,来晚了。”
景深在看到手术确认书上有死亡二字后便放弃了。
没有半点磕绊的直接放弃。
随后直接给国内发消息,便来接南桑。
结果……和他想的一样。
景深侧目,定定的和南桑对视了一瞬。
鼻尖轻轻蹭蹭她的,“我们回家。”
景深抱着南桑走了。
到车里弯腰把南桑的安全带系上,开车往回走。
“意思是,以后不治了吗?”
“治。”他轻声说:“还有时间呢,来得及。”
南桑侧目看向窗外,低声问:“你对这个研究所,也是有不安的吧。”
也觉得这个研究所不太对劲,所以才会在放弃治疗后,在那教授还不明所以,没有流露出来恶意时,直接联系国内的人。
让他们遥控丽水大使馆的人过来。
像是已经预感到了研究所的人会发难。
景深没给南桑答案。
但有时候沉默已经代表了答案。
南桑轻轻揉搓着自己的指骨,“既然知道这个研究所不对劲,为什么还带我去治疗?”
为什么明明和我一样,对这个研究所有浓重的抗拒和无法信赖。
却还是把我送去,让我躺在实验台上,生命变成由别人掌控。
“因为……”景深定定的看着车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乌云覆盖的天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