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寥寥燃起的烟雾,笑笑:“所以呢?”
“你配得上我。”
“多谢抬举。”
“六天后,方阳集团出事,七天后,我在京市大酒店顶楼的套房里等你。”秦旭含蓄道:“聊聊景深下台后,北棠和北部我们怎么分账。”
南桑没说分账为什么要去酒店,娇道:“不见不散。”
南桑把电话挂了,没看窗外,也没看平板,定定的看着车顶盖发呆。
在烟头燃烧到尾声,烟灰落在衣襟没搭理,只是吐掉烟,闭眼睡了。
悠悠醒来的时候是被景深推醒的。
南桑看了眼窗外,天黑了,但是远处庄园在的地还灯火通明。
她皱眉:“这什么意思?”
“赶工。”景深弯腰皱眉,一点点的拍南桑身上的烟灰。
南桑随他,看外面几秒再回头看向景深:“你自己也说了,建好也住不了几天,干嘛这么执着于把这地给建好。”
景深没说。
侧身把地面丢着的保温盒拿出来。
让南桑坐好吃饭。
南桑问景深什么时候回去。
景深说晚一点。
南桑烦了,“你要待自己待,送我回去。”
俩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了解了对方的底线。
像是七天后必须回去,是南桑的底线,却不是景深的底线。
南桑清楚,所以寸步不让。
像别的,不管是去买家具还是买家电,亦或者大晚上还在这守着,是景深的底线,但不是南桑的底线,南桑会退让,景深便不让。
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但就是变成了这样。
这晚南桑烦的要命。
但却退让了,没死活闹着回去,自己一个人在车里滚来滚去。
下车在寒风里看远处灯火通明加班加点干活的工人和一眼不错,像是怕再出问题的景深。
转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