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不止带来了秦旭中饱私囊的证据,还私自拿来了她百思不得其解景深为何会如此的原因。
江南景家,书香门第。
外姓和内姓,共三十一口。
在二十一年前的晚上。
全部没了。
没人知道他们那晚为什么都去了景家老宅,就连景深那常年不着家的画家叔叔,甚至于外公姨母都去了。
反正就是这么去了。
随后……没了。
那会是九零年代,发展最迅猛,可体系也最不完善。
这件事轻而易举的就被压了下去。
档案室因为电线老化,起火被烧了,户籍资料几年一更新。
在不过两旬的光景,景家存在的痕迹就这么戏剧化的被人抹去。
哪怕是后来偶有民间流传,因为内部连档案都找不到。
景家一门的事迹变成了找不到证据的谣传。
除了景家的后人能百分百的说景家是存在过的。
就连景家从前的学子,在时间飞逝走过十几二十几个年头后。
也把江南景家给遗忘了。
像是他们从不曾来这世间走一遭。
南桑从回忆中抽神,耸肩无所谓道:“就是这样。”
这些事在现代来说,信息量大的惊人。
但杨付桥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知晓这些在旁人眼中匪夷所思的事件,其实是常态。
伪善的叹了口气:“他这也是情有可原。”
他话音一转:“再情有可原,也不该他说血债血偿,该由法律说了算。还有,你们景家就算再有能耐,那会如果没地方撑腰撺掇,京市过去的人又能怎么着呢?”
这事和南桑外公家里脱不开血色关系。
但是细揪揪。
和地方的关系更大。
否则京市的人怎么会过去。
过去了又怎么敢?
他是在试探南桑的想法。
南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