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恒站在窗边定定的看向出了警局门的南桑背影,心里莫名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他找出手机打电话,嘱咐跟着南桑的两个便衣,“一定一定要保护好南桑的安全,她的生死决定了钟家青白还与否。”
杨付桥的尾巴抹掉的太干净。
想要还钟家一个青白,唯一的突破口便在南桑这。
对面犹疑了一瞬,“真正的突破口在杨付桥那吧。”
突破口是在南桑这。
但南桑的作用是撕开杨付桥密不透风的帷幕。
只有杨付桥落网了,钟家才有翻案的可能。
除此之外,南桑又有什么用呢?
对面接着说:“我们几个私下里商量了,南桑太笃定,还有,杨付桥精明一世,不管南桑说什么,短时间内应该都不会和她见面,南桑手里八成早就握着证据了。”
“她对我们没提条件,不代表对杨付桥没提条件,肖哥,你有没有觉得南桑翻供有可能不是良心发现,是想和杨付桥谈条件。”
肖玉恒没说话。
对面接着道:“南桑居心不良。”
肖玉恒把电话挂了,回眸问人:“景深醒了吗?”
南桑突然来这手,还有这笃定的态度,让肖玉恒心里摸不清楚南桑到底想干什么。
到底是真的想帮钟家翻案,去找杨付桥拿证据。
还是说在变相的两头通吃,敲诈杨付桥。
他不知道。
也摸不透。
现在的南桑早就不是小时候那个被宠爱着长大,单纯到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南桑了。
但有一个人也许能摸清楚南桑在想什么。
或者是想做什么。
景深。
肖玉恒来到的时候,景深已经被关了半个月禁闭。
他到的时候,景深昏迷了,被从禁闭室拉出来送进了医护室。
杨付桥把自己滥用私权关景深禁闭的事,全都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