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南桑。”
“据我所知,南桑已经死了,跳江自杀,江州还给她办了追悼会,她怎么会还活着?”唐棠不明白,“她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活下来啊。”
唐棠眼底的疑惑太盛,浓郁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像是抓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南桑还活着。
她追问:“还有,南桑是失忆了吗?否则为什么看我像是不认识我,如果没失忆的话,又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回京市去看……”
唐棠手掌开合一瞬,到嘴边的话咽下了。
她举高手:“我对南桑没有恶意。”
脖颈的弹簧刀纹丝不动,景深的杀气依旧。
唐棠鼻腔微动,眼泪下来了,“不管是上次见,还是这次见,南桑都衣着不凡,一个包都顶的过盐城普通人家一年的伙食费。且在盐城这个地界,半点不惧的不戴面纱。很明显,她的身份,不比在京市弱半分,我哪来的本事动她。又怎么可能敢在……”
唐棠哽咽了,“我的孩子还不到两岁,到现在只会喊妈妈,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敢去动南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