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到杨浅的车急速开走。
旁边几辆车下来八九个人要进去。
忠叔皱眉拉住,“出什么事了?”
“东边来船了,还有二十分钟靠近港口,浅姐吩咐,订婚宴结束前,不许任何东边的人靠近。”
忠叔愕然,“东边什么船?”
“民船,但据说被挪为了j用。”
正儿八经那种船,只有打仗才会用,除却这种缘由,被挪为j用,只有一种可能,里头坐着被东边重点保护的人物。
这种人如果是来盐城旅游的。
会正常签证,嘱咐大使馆注意点便罢了。
不会这么大动干戈,走海线进来。
还有,被明晃晃的标成挪用,代表里面那大人物,带了不少人来。
不走空路,走海路,是想悄无声息的摸上来,找事,还是找大事。
忠叔转身:“把能叫的人都叫来,近身看着大小姐,盯死她的四周,不许任何东边的人靠近,若有意外出现,订婚暂停,带大小姐从后院小门去盐城党院大楼。”
杨浅是个脾气差的,但忠叔不是。
即便他常年面无表情,跟久了的也清楚,忠叔脾气顶好。
顶好的人真的沉了脸,比正儿八经脾气差的还要吓人。
几人对视一眼,齐刷刷的点了头。
十二点钟。
南桑面前的帷幕拉开。
南桑看向不远处穿着笔挺西服含笑看着她的卢少男。
侧目看向身边的空无一人,浅浅的吸了口气,伴随着响起的音乐,含笑抬脚走近,伸出手搭上了卢少男的手。
卢少男好奇:“忠叔呢?”
盐城这边没有父亲送女儿过去交给新郎的习俗。
但是国内有,这事是提前和卢少男家里知会过的。
“临时有点事。”
卢少男耳语,“严重吗?”
南桑……不知道。
只知道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