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两步远一米多其实有点近。
但在这玻璃房,却客气又疏离。
南桑躺着,他坐着。
在傍晚问完名字到现在,俩人之间的交流除了吃就是喝,再无其他。
吃其实也是喝。
专备粮在开水里泡发,黏黏糊糊,比盐城粉末还难喝。
尤其是热了之后。
南桑喝完差点吐了,开始被景深皱着眉频繁喂水。
这是第三次很明显打算再给她喂点水。
景深起来的动作没变,走近单膝蹲下,“你身体严重缺水,不渴也喝一点。”
南桑知道他让她喝水是为她好,尤其是没保温杯,塑料瓶开水保温不好,现在喝,等正儿八经入夜了,他能再出去灌一瓶。
但……
她摇头,哑哑的,“不喝。”
声音不大,又哑又软,但很坚决。
景深思量了瞬,“怕上厕所?”
南桑的脸红了。
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下瞧着还是虚弱,但是漂亮到惊人。
景深无意识的勾了唇。
巧合的很。
白天他背光。
晚上他迎着光,唇角的笑南桑看的一清二楚。
她恼羞成怒,“你……”
南桑没力气的胳膊突然有力气了,刷的下掀高毯子把整个人埋了进去。
想起昏沉时景深给自己清理,臊的全身通红。
毛毯被轻拉了两下,南桑拽着再不放,力气悬殊下,轻而易举的被拉出了点缝隙。
“想上厕所叫我,我抱你去外面。顺便带你透透气。”
南桑醒来的时候是傍晚,不过二三十分钟的时间,天黑了。
接着干了很多事。
被喂了药,喂了水,喂了饭。
再后就是现在,入夜了。
她知道不能下山,但能出去了,因为门是开着的。
可是没办法去。
她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