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直接打断,告诉南桑说不高兴了就离婚。
天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变成亲情不乐意哄了就让他滚蛋,多的是男人愿意哄。
还说为了个男人委屈自己叫做没出息,叫做脑子进水,叫做给全天下女人丢人。
还说她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只有这样才能活成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
忠叔忍无可忍,在她订婚前夕和杨浅吵起来了。
他坚持己见,说人这辈子要有个伴,老了才有人照拂。
杨浅说有钱能请八百个保姆,脚丫都分给一人伺候,说他老旧过时,屁都不懂。
吵完这个吵感情论、生活论。
叽叽喳喳四五十分钟。
气的杨浅面子下不来。
半夜睡不着爬起来又骂了忤逆犯上的忠叔一顿。
俩人说的在南桑看来其实都有道理。
取其精华、丢其糟?,便成了如今这般。
她笑得乖的不得了,“你感觉我说的怎么样,如果哪不好你告诉我,我们可以商量着调整。”
没有哪不好,很正确且理性冷静的感情观。
但在景深思想里,只是文字理性冷静而已。
原则性问题的评判标准一旦掌握在自己手里。
情感所占比的重量,会让文字的理性化为乌有。
因为这个世上太多太多事,是分不出是非对错和曲直黑白的。
接受以及不接受,凭借的是重量占比,得失权衡。
就像是现在和十八岁一样的南桑,像十八岁那会一样,很明显的喜欢上他了。
离开这里。
他会充当瞎子,什么都不看,充当傻子,什么都不想,接着和她在一起吗?
不会。
因为那端连接的是南桑的命。
让南桑活下去,好好活着,对景深来说,重于泰山。
在山上的几天,是他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