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南桑,我没见过,但是二十二岁的南桑,我是见过的,看着很冷血和冷漠,但只是个小姑娘而已,想什么,想做什么,有处可循,现在的她,想什么,想做什么,无处可循。”
“我不知道她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但可以肯定,她不是从前的她,像是一把被磨刀石反复打磨到锋利无比的刀。拥有野兽一般的敏锐度,而且极其的擅于伪装,忍耐力和耐性都高出正常人很大一截。”
“江州。”唐棠吐出口烟气,“我对于南桑知道你和她不是夫妻,而且要做,或者是已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有九成的把握。”
“还有一点。她既然让你找上我,就代表她不想让我继续出现在她面前了。或者是通过你警告我,让我闭上嘴。以免我下次不是隐晦,是直接戳破她清楚但是不想挑破这件事的事实。”
唐棠问迟迟没说话的江州,“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唐棠的意思是。
南桑知道了。
不止知道她和江州不是夫妻,而且知道江州在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甚至可能连对不起她的是什么事都知道了。
——江州要结婚了,要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了。
唐棠对江州提出这些,是为了规避掉她钱财损失的风险。
可这些话,其实还有一层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意思。
南桑如果知道了,为什么不和江州闹。
反而在通过江州驱逐或者是警告唐棠闭嘴。
她为什么什么都清楚,却不愿意戳破?也禁止任何人戳破?
因为……她不爱江州。
对于江州背叛她,欺骗她,和别的女人成家有子等等,全都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什么?
江州后背突兀卸力的砸向了椅背,喃喃:“她在乎的是……回家。”
唐棠没听见。
刻薄冷血的补充她想说的,“这两个月,我一个多余的字眼也不会告诉南桑,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