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仓促欲走的步子停下。
南桑伸出手,“我帮你成为北部掌权者,你帮我找回清白。”
这话像天外来音。
虚到落不到地面。
但南桑吐话时太平静,没半点磕绊。
莫名其妙的。
唐棠回身,低头看南桑手掌。
没问怎么让她拥有北部,彻底翻身有钱更有权。
反倒问了一句别的,“你对江州就真的没有一点留恋吗?”
南桑摇头,没给理由。
唐棠也没追问,握住她的手。
南桑在黎明来到前,坐上唐棠的车。
经过关口,排起长队。
唐棠给江州打去电话。
草草一句急着回家给小宝送奶粉。
长队开了个口子。
回程畅通无阻。
隔天。
钟老病房进来一个外送。
钟玉书打开莫名其妙送来的书。
便签上言简意赅——我是南桑,打给我。
钟老在抢救,未醒。
南桑没多问,“还我清白的证据具体是什么?”
这是钟无为第一次听见南桑声音。
出乎预料的绵软,像没半点传闻中的杀伤力。
说不出的紧绷莫名散了点,“我不清楚,父亲直接给了江州。”
“牵扯案件是什么?”
南桑牵扯的案件数不胜数。
且桩桩件件都骇人听闻到极难忘却。
钟无为不明白这些罪证齐全的案子如何来翻。
更不明白她明知故问的意义在哪。
但还是一一说了。
连续三分钟言简意赅的叙述完后。
钟无为皱眉,“你还在听吗?”
南桑在听。
“原来都是真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南桑问,“从你的角度看,我的青白的确是青白吗?”
南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