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的，是自尽的啊！”

“本大人听说你清明、七月半还替她烧纸……”

陈器声音陡然变厉：“你心里要是没点鬼，还用得着……”

“大人，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王略膝行到陈器脚边，“我在她身上花了好多银子，为了她把家都败了，我为什么要杀她？”

陈器故意脸色一缓：“这么说来，你只是没忘旧情？”

“我……”

王略：“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哪怕她现在不在了，只要一想到她，我这心口就痛得紧。”

陈器朝宁方生看过去，“师爷啊，这小子说他喜欢向小园，你看……”

师爷口气温和：“大人，事关重要，还是要仔细盘问一下。”

陈器又一拍桌子，厉声道：“说，你为什么要喜欢一个不入流的风尘女？”

“我……”

王略抖抖缩缩：“她长得好看，跟仙女一样，心里眼里都是我，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又舍得花钱，把她当人看，所以她待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这话……

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卫东君看看其他三人，见他们脸上没什么异样，只好继续往下听。

“我在她身边呆着，特别舒服，就是什么都不干，光看着她，闻闻她身上的味道，就舒服极了。”

王略眼神慢慢柔和起来，说到动情处，还像模像样地吸了口气，仿佛向小园就在他身边。

陈器被他恶心坏了，赶紧岔开话题，“你在她身上，一共花了多少银子？”

“一两万要有的。”

王略说到这里，腰板忽然一挺：“你们也应该知道，我们王家有的是钱，那点钱也不算什么。”

装什么逼呢，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落魄样。

陈器：“为什么不索性替她赎身？”

王略：“我爹不同意。”

陈器：“你不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