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宁方生你想做什么?”
宁方生看也不看他,只对着卫东君说话:“你从陈器的梦里出来,是因为摔了一跤,感觉到了疼。”
卫东君虽然不明白他怎么又问这个问题,但还是点了点头。
宁方生:“我们刚刚从谭见的梦里醒来,是被风吹落,我摔甲板上,感觉到了疼。”
卫东君眼前一亮:“我摔水面,也觉得疼。”
宁方生知道她明白了,轻轻阖了下眼睛:“我拽着你,就是为了说这个。”
卫东君喃喃:“原来是这样。”
哪样啊?
陈器捏紧了拳头。
但这一回,他没有机会砸下去,卫东君已经开口说:“想要提前出梦境,就要让自己感觉到疼,只要一疼,梦就醒了。”
宁方生指了指床:“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俩个出来了,他却还没醒的原因。”
陈器愣了一瞬:“因为……他还在梦里?”
卫东君和宁方生同时点点头。
为了掩盖自己的震惊和心虚,陈器一脸正气地坐下来。
“那赶紧的,趁着他还没醒,咱们把他的梦境分析一下,别耽搁时间。”
说到梦境,卫东君心就发沉:“我觉得这梦不太像真的,总觉得很诡异。”
宁方生深有同感:“一个人做一件事,肯定有前因后果,向小园杀赵大虎,没有因。”
“咦?”
陈器皱眉:“赵大虎这个名字,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卫东君:“那是因为幼官舍人营里有个人叫赵小虎,他在我娘的铺子上还赊过一次账,十六两,最后还是你替他还的。”
陈器脸上有点抹不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怎么还记得,他那次是忘了……等下。”
陈器直勾勾地看着卫东君:“他好像有个哥哥,就叫赵大虎。”
卫东君心漏了一跳:“他哥也死了?”
陈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