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多少钱?”
李秋棠说:“这个还真不好具体算。”
刘艺菲配合道:“你去年一年没拍戏,是你最闲的时候,你去年收入多少?”
家人笑话刘艺菲:“这个你也不知道啊?”
刘小莉笑道:“他们工作特殊,收入很难像我们上班那样每个月算清楚。”
李秋棠大致算了算,道:“大概一千来万不到两千万吧。”差不多是这个水平。
这个收入水平养活刘艺菲应该没问题。
今天刘家人基本到齐了,连移居澳洲的大姨都回来了。
刘艺菲的姥爷执拗地喝了一杯酒,说外孙女婿第一次来看他,他很高兴,这杯酒必须喝。
老太太是东北人,看李秋棠更觉亲切,东北口音都还在。
一老一少聊的很投缘,李秋棠把老太太哄得可开心了。
李秋棠把老太太的乡愁勾起来了,情绪不低落,老太太说想吃东北菜。
“东北的蔬菜比外边儿的好吃。”
“可不是嘛,我在外边吃饭,肉倒还好,大差不差的,但蔬菜,外边的就是没东北的好吃,总觉得味道不对。”
两人又说东北大米也比外边的好吃。
“我要自己做饭,只吃我们东北的大米。”
“你还会做饭?”老太太惊异。
“会啊,小时候爸妈忙,就自己弄,做不好,瞎鼓捣养活自己不成问题。”
李秋棠自谦,刘艺菲却说:“他做饭可好吃了,特别是地三鲜和炖肘子。”
老太太听完乐呵的。
李秋棠被刘家人绑在酒桌上,要不是刘艺菲把自己碗和他的碗换了,李秋棠扒了两口饭,不然醉得更快。
李秋棠醉了,刘舅舅也就放过他了。
“你看你。”刘小莉责备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灌酒。”
刘舅舅有他的道理:“新姑爷第一次不喝醉怎么能行。”
刘艺菲坐在床边照顾李秋棠,也跟着一起责备舅舅。
刘舅舅说:“酒品见人品,这小子酒品不错。”他自己也喝的满脸通红,步履蹒跚了。
刘艺菲摩挲着男友的胸口:“好点没?喝点水吗?”
李秋棠现在跟头死猪一样,哪里听得见刘艺菲说什么。
李秋棠醉了,这桌饭也就散了。
刘艺菲都同意了,刘家人能有什么不同意的?
今天只是走个过场。
李秋棠一觉睡到晚上8点才醒,饿得要死!
顶着沉重的脑袋想去洗漱,但在刘家他不认识一个人,卫生间在哪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