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菲现在的笑容有点贱，又有点好玩。李秋棠当时画的那张她睡觉的素描，现在就夹在刘艺菲的书里。

“要说没有是不可能的。”

“还是的嘛，说说。”她更来劲了，“你是不是偷偷亲我了？”

“没名没份的我能干那种事儿？万一你醒了告我耍流氓怎么办。

“我看你睡在那儿，就想了想嘛。”

“想啥了？”

“就想这么漂亮的姑娘，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王八蛋。”说着李秋棠自己都笑了，“那时候我可没想会追你。结果最后便宜了我，哎呀。”

刘艺菲听了只顾着笑：“你看你现在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李秋棠讨好地拉过老婆的手，亲了一口：“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我当然是捡了天大的便宜了。”

“油！”刘艺菲拿纸巾擦了手，嘴里嫌弃，但脸上依然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