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你是想?”李秋棠猜到了张钊的目的,“恐怕不好办啊,迪士尼家大业大,财大气粗,会跟我们合作?”
“事在人为,两家的《花木兰》都才刚起步,与其到时候撞得血淋淋的,不如一开始好说好量,再怎么样也好过双输吧。”
在海外市场,10个秋天绑一起也不一定干得过迪士尼,但《花木兰》的主销市场明显是中国,这点迪士尼比谁都清楚,不然不会想找中国导演接手,在这里,迪士尼就未必是秋天的对手。
“迪士尼说是18年暑期档上映,我看19年20年他们都不一定上得了,”李秋棠道,“这事儿你去谈吧,能谈下来最好,谈不下来,我们也不怵迪士尼什么。”
李秋棠让海外事业经理先离开,自己和张钊再谈点其他工作。
李秋棠把组织邀请自己参与长影节改革试点的事告诉给张钊,想听听他的想法。
参与这种工作,李秋棠不可能光棍一个人,他肯定要组建自己的团队,他一个人有天大的本事也做不来那么多事。
张钊听完李秋棠讲的,反应没比李秋棠当时好多少。
年过50的张钊对电影事业依然热血澎湃,听到这个消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长影节现在含金量确实不高,但也正因为如此,改革任务才充满挑战,充满诱惑。
亲手改革一个国家级电影节,没有哪个电影人能拒绝这个诱惑。
“真的让我们做?”
“说是让我们建言献策,看着是让我们做辅助工作,但他们又让我写一个详细的报告,过阵子去部里汇报。我一下也拿不准。”
“这没关系,让我们做就行。”张钊很激动,现在他十分庆幸自己11年选择了秋天而不是乐视。
在乐视,他哪里有机会参与长影乐园的筹备工作;在乐视,他哪里能筹备电影院;在乐视,他更没机会参与长影节改革工作。
“你什么时候去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