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面上如水泛过的涟漪,啧啧称奇:“合欢宗、土遁术,真难联系在一起啊。这是以后要吸土的意思?”
沈棠神色难看:“这样围猎都失败,你还开得出玩笑,是摸摸抱抱很开心吗?”
陆行舟笑道:“我在她身上种了印记,下次再出现在一定范围之内,都逃不过我的感知。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都这样了,她还敢不敢来猎我第三次?”
沈棠忽地想起以前在行镖时无意中听酒客们聊的荤笑话,一个进山打熊的猎人……不知道是去打熊的,还是去享受那个的。
但话说回来,这小妖女其实极度灵醒,一发现半点不对就立刻转移,但凡反应慢半拍刚才都死定了。逃命遁术更是五花八门,没有完全的了解还真不好抓。
她现在只是经验还有些稚嫩,这种天资,成长会很快的。某种意义上,现在大家反倒成为了话本主角的历练对象,再次相见说不定就是个非常难缠的超级大敌。
此时在京过年的盛元瑶得到了国师的召见。
盛元瑶知道国师找自己干嘛,问沈棠,问独孤清漓嘛,大家在夏州交集挺多。
到得观星台,便见夜听澜独自一人高坐台上,纤指掐算,似在算卦。
盛元瑶好奇地踱了上去,小心地偷看了一阵,看不懂,就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等。
好一阵子,夜听澜睁开眼睛,看盛元瑶老实小心的模样,不禁莞尔:“听说你在郡上可威风了,怎么这般老实?”
盛元瑶赔笑:“国师威势……”
话说一半忽然有点想挠头。夜听澜完全返璞归真,还真没从她身上看见什么威势,真要说威势,不如说是这个环境与夜听澜的地位带来的。
夜听澜微微一笑:“元瑶有直堪本源之心,不被外物所惑,此天份也。”
盛元瑶壮了壮勇气:“所以国师刚才算的是什么卦?”
“算你们在夏州的旅程中,浓墨重彩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