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可惜，觉得两个女儿的性格中和一下就更好了。

八岁的孩子穿上小男孩儿的衣服雌雄莫辨，方襄垣回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坐在自己妻子身边的是谁家的儿郎。

吃了饭，方襄垣就带着流瞬出门了。方吉祥很愿意和自己的母亲在一起，于是姊妹两个一个和自己爹出去，一个和自己娘在一起。“你怎么不一起去？”

红衣少女坐在廊下，虽然是自己的生日，可她更愿意坐在阴凉的地方刺绣，或者看书，亦或者抚琴。

“不想去，改变不了结果不是吗？”红衣少女就像是知道要发生的事情一样，独自对着空气呢喃道。

“你这样让我误以为你是几十岁的老人，何必呢？”声音再次在方吉祥的耳边响起。

方吉祥不适应的侧了侧身子，朝着屋子里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自在的担忧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除非你能赶走牛头马面，地狱小鬼。”那声音再次响起，甚至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的调侃。

“你知道我无能为力，就算你们我也是不能赶走的。”一边说，方吉祥把自己的手伸向了耀眼的阳光下。

“其实，你也可以生活在阳光下的。”声音再次响起，甚至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心疼。

方吉祥没有说话，她生于黑暗，就不该向往阳光。

姐姐生于光明，才没有自己这么多的事情，才没有自己这样的经历，才可以那样耀眼的生活。

“我出去了。”那声音毫不留恋的对方吉祥道，声音消失，声音的主人也不见了。

花朝节这日热热闹闹的，宋静云有了身孕，方家也就没有来参与，可方家还是包了房间。

“你自己在这里玩儿行不行？”方襄垣把女儿带进了他们包的房间，他还有别的事情办，只是不能带着女儿。

流瞬知道方襄垣是不会带着自己出去的，于是解下自己的佩剑递给方襄垣道。“爹，你带着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