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就是她出资建立的,上上一任县令和上一任县令都是因为这个青天观才被调走的,而上上一任县令就是平昌公主门下的人。”
“你是说这剥皮案和挖心案都和平昌公主有关,可是这平昌公主不是去世了吗?”平昌公主去世这件事情并不是秘密,既然人已经死了,那怎么和平昌公主还有关系?“我听说惠安郡主小时候就有疾病,后来得到游医指点,这病才慢慢的好起来,只是每日还需要服药。”
流瞬手中的珠子转了转看着县令道。”惠安君主是不是来过这里?而且,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
“你是说?”县令吃惊的看着流瞬。
“你是说有人换了惠安郡主,后来被平昌公主发现,平昌公主就建立了这个道观然后平昌公主就死了,这个道观不是为了惠安郡主就是为了平昌公主建立的。”汪捕头把他们的猜测说了出来。
“嗯!”流瞬点头。
“可别胡乱猜测,这惠安郡主可嫁给了手握一方军权的沙国公,现在可是国公夫人。”王主簿咽了咽口水,这可是天塌地陷的事情。
流瞬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封信,这是她让温丽华去那的,是香葱儿给的地址。
“当年这里来了一个贵女,自小在这里长大,后来贵女离开,发展最快的就是咱们这县里的首富孙家。”
“要知道这孙家原本不过是一个庄子上的庄头,因为他妻子有好手艺,这才给贵女做饭,后来孙庄头的女儿还去陪伴了贵女,贵女离开之后他们就发家了,短短的时间里就成了首富。“
“谁也没有见过贵女,离开的到底是贵女,还是孙庄头的女儿?这谁知道?”流瞬抓住了重点。
“这也太大胆了。”汪捕头吃惊不已。
要是被发现了,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流瞬撑着下巴,又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既然孙家已经成功了,只要不节外生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