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能。

家国大义无法束缚自己，血脉亲情，自己的灵魂本就不是华明殊，因此这两样根本就无法困住自己，能够困住自己的唯独只有一样。那就是自己有了亲生的孩子。

虽然和自己不是血脉相连，但也是自己这个灵魂生下的孩子，对那个孩子有一份责任。

“笃笃！”和华明殊想的一样，一个身着普通胖不瘦的孩子，开了院门。

这样的场景并不奇怪，动作相似千百次练习一样，自己坐在院子里打开食盒，慢斯条理的把饭吃完一半，然后把另外一半的饭放在了医院门口。

麻木绝望的灵魂从尸体上飘出，跟着小男孩儿去。

流瞬和华明殊也跟在身后。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麻木身上几乎没有生机的小男孩儿一出院子不远处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蹦蹦跳跳的很是符合这个年纪受宠孩子的模样。

“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跟在孩子身后的灵魂忍不住嘟囔。

然后开始寻找。

“孩子呢？”华明殊的心也跟着揪起，开始在府中漫山遍野的找孩子。

不管自己现在怎么样，不管自己现在处在什么样的环境，自己的孩子不可能不去搭理，不可能不去寻找。

华明殊用自己的手扯住了流瞬的衣衫。

“求你帮忙找找孩子吧。就算我是个恶人，我该千刀万剐，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流瞬嫌弃的看了一眼华明殊。“才知道享受利益者没有资格撇清一切。”

华明殊被堵的无话可说。

享受利益者的确没有资格撇清一切。

“那个孩子早就死了。”流瞬冷漠无情的道。“你作为同道中人，还有许多禁忌的法术。”

“我们所学的那些术法，都是经过前辈一代又一代的改良。”

“到你们的手中，无一不是精致，无一不是最精简有用的术法。当然那些不能触碰的禁忌法术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