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噩梦,按照他的话说,他天生就是为了当兵的,他这个兵也是天生适合战场的~!
冷血、负罪感,压根不存在,心态甚至比李峰还强一些,李峰第一次开枪击毙小偷时,还吐了许久。
“你不是说,你们营长也能喝么,去帮我问问,他那床底下有没有藏着的,枪不给我打,酒难不成还不给我喝,不然这炸的花生米不是可惜了~!”
“这样,不白拿,我家里还有两瓶茅子,那酒的味道我喝不惯,让他别藏掖着了,等我能回去,两瓶茅子我就送他了,他要不给,我自己去找你们团长要~!”
随手从碟子里,抓了两粒油炸椒盐花生,塞进嘴里,咂吧咂吧嘴巴子,冉奇林,老不正经的用胳膊肘杵了杵靳开来,对于靳开来这小伙子,丝毫没有一点架子。
“去找营长啊,我不敢~!”
靳开来抓了抓脑袋,一脸憨憨,这个首长好沟通,但不意味着营长就这么好说话了。
自家连长都还好,上到营长,哪怕是营利的老班长,也不敢这么上门去讨酒喝,也就是立了功,不然,平常看到自家营长,靳开来都虚的慌。
“怕个鸡毛,去,你上完军校出来,也是军官~!”
冉奇林推了推靳开来,部队待久了,人都开始变糙了,开口都带着国粹了。
见他还愣在原地,赶忙摆了摆手,他倒不是真做噩梦,主要是酒瘾上来了,找了个托词。
犹犹豫豫,扭扭捏捏,靳开来略带迟疑的下了楼,营长的酒量他是见识过的,要说藏没藏,靳开来心里也没底,大概率是有。
如果,是拿八块的茅子去换,也不一定不能成,营连级主官,也没多少钱,过节聚餐的时候,最多也只是一块一一瓶的二锅头,没办法,都是粑耳朵。
回到自己连队的营房前,靳开来探了探身子,瞅了一眼营部那边营长宿舍,见里头还亮着灯,胆气就下去了。
“算了,死就死,也呆不了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