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钢筋,和破破烂烂的帘子在随风摇曳。
鸡毛都被打的飞上天了,纷纷扬扬的在半空飘下,刚才在灶台上,叫的挺欢那只鸡,此时也完全没了鸡样,真成一团烂肉了,鸡被杀后的的神经反射,都被打没了。
空气中,还散发着蛋白质烧焦时的焦臭味,以及一股血腥味,就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刚才隔着窗户向外射击的人员,此时什么情况。
八枪下去,许乐至少给靳开来争取到了五秒钟的时间,也就是这五秒,决定了双方的胜负。
靳开来这边,已经趁着许乐火力压制的几秒,低姿翻滚,摸过了最危险的窗户区域,抵达了房门口。
拎着手中十几斤重的破门锤,靳开来的脸上,划过了一丝凶悍的狞笑,对准了锁眼位置,双手如同一个大摆锤一般,往后一晃,惯性,动能的加持下,下一秒,甚至,一秒都不用,这门,保准就被破开了。
“啪,啪~!”
隔着房门,两枚子弹已经,破孔而出。
屋内的人员,仿佛意识到,刚才厨房窗外持续的火力压制,是为了给人争取时间破门而入,有鸟没鸟打两杆子,但也正是这杆子,差点要了靳开来的命。
子弹冲击在防弹上的感觉,靳开来可以说深切的体会到了,就像自己变成了锁眼,被人用破门锤狠狠敲击了两下。
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手中的破门锤差点脱手而出,下意识的看了眼肚子,并没有血液喷洒出来,弹孔飞溅出来的,是白色的陶瓷状碎屑。
没有军医说的那种,中枪后的灼热烫伤感,也没有失去浑身力气,被两枪激怒的靳开来,靠在墙板,拎了拎破门锤,甚至感觉,此时的力气比刚才还大。
左手拎着破门锤,右手拔出了胸前的五四手枪,靳开来发觉自己并未受伤后,脑海里回忆刚才在门口的站姿,判断对方在屋内的大概位置,立马隔着房门,也搂空了弹夹里的子弹。
单手连续开枪,手腕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