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寻静。” 类似的话,霍寻静在和她离婚之前,就在无穷无尽的争吵中听了无数遍。 无权过问她的工作内容,无权过问和她吃饭喝酒的朋友是男是女,无权控制她的生活模式,无权干涉她的选择。 他是她的丈夫,却永远低她一等。 霍寻静沉默片刻,忽然露出自嘲的笑。 “好一个没有必要。” “何枝,我以为你被实验弄坏了脑子。没想到坏了脑子的人一直是我,从没变过。” 说完,他就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冷着脸摔门离开了。 何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靠回椅背上,轻轻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