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正义的键盘侠。

“你为什么不多想想自己的原因？”

“你妈当年阻止你挖骨，你听了吗？你妈带着你来上古圣院，边照顾你起居，边讨好你师傅和我，求你师傅上心，求我别欺负你…”

“你是怎么报答他的？”

“到现在，你妈还和你表姐在求我收你为徒，救你命，教你修行！”

听着宁凡句句不离他娘亲。

石毅很想发火保卫娘亲。

但听到后面却沉默了。

可纵使他如此，宁凡也不放过。

“说不出来吧？我替你回答！”

“你小子！无情无义、以为自己有那对眼珠子，就天下无敌，看谁都是匹夫、看谁都是蝼蚁！”

“你挖你弟弟的骨，多次想杀你师傅，违背你妈的意愿，去那烂怂魔灵湖。”

“以善恶说你吧！你不是个好东西，好人你不是，坏人你也没当明白。”

“以立场说你吧！你更不是个东西，你爹为你挖骨而死，你连他的仇都忘了吧？”

“善恶你分不清，立场你也没辨明白，只有叛逆，全身上下全是反骨，尽是自大！”

“重瞳本是无敌路，何须再借他人骨？既然挖了，那就要明白，重瞳本是无敌路，多条骨头多条路！”

“可惜…你没有相应的心气的，没有这种格局，明明觉得重瞳无敌，看不上至尊骨却要挖，明明有自己的无敌道，却要自大的用别人的骨斩别人…”

“你是咋想的？是猪脑袋嘛？”

宁凡喋喋不休，唾沫星子乱飞。

石毅纵使听爽了，却也很生气，擦了脸，却发现擦不完，根本擦不完。

这唾沫星子擦完了还是会飞过来。

别念了，别念了…

求求你别念了！

石毅心里痛苦至极。

眼看宁凡越说越起劲儿。

石毅从反思自己。

变成了很想撕烂宁凡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