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日前。”
“就不能多等十来日吗?”
“啊?”
“不、不是,本官不是这个意思......”沈行简捂住了脸,“本官就是......在上京时,没摸到,如今来了同、同安县,甚至连看,都没看到......”
沈筝眨了眨眼。
难道这位农事高手,摸一摸就能掌握植物的基本信息。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慰道:
“呃......那个沈大人,稻子虽然割了,但稻谷都留下来了呀,且县衙粮仓还筛选出来不少稻种,您要去看吗?下官带你去。”
沈行简抬起脸来,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
沈筝再接再厉:“还有地里,稻草虽没种在地里,但打完的稻子,还留了草垛,且......呃,还有稻桩,稻桩,您要看吗?下官也能带你去。”
“稻桩还在?!”沈行简的眼睛亮了起来。
稻桩还在,那便看得到稻子的分蘖,知晓分蘖,那便能推断出一个大致的分穗与产量。
且稻桩上面看完分蘖,下面还可以看根茎。
根茎越是发达的植物,长势越是喜人!
“看!稻桩必须要看的!待本官看完稻桩,再看您说的稻种!”沈行简眼睛明亮,声音也响。
正当沈筝感叹,此时的沈行简,与之前的社恐模样简直判若两人时,“社恐”沈行简不知何时又钻了出来。
“那、那个,沈大人......不劳您带本官去了,本官......您,您给我指个方向,本官自己去便好。”
“那怎么成!”沈筝一口拒绝了。
放这么个社恐在外面,走丢了都不知道问路的,若是真丢了,她哪里负得起责。
但她也是真看出来了,若是有旁人在,这位沈大人的工作效率必定会降低。
“这样吧,沈大人,下官派人将您送到村子里去,然后您自己去地里,下官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