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要多少文钱?”
他旁边人有些不解,“你平时风寒,要看大夫的?竟如此舍得?”
那人咧嘴一笑,“不看。谁风寒看大夫啊,除非是实在发热,那就必须得看了,不然脑子都得烧糊涂的。”
“那你还问?”
“你不懂。”那人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此问非彼问。我如此问,只是想知道这医馆看个寻常病痛,作价几何。免得以后必须来看病时,药都用上了,结果付不起药费。”
李时源负手而立,看着人群。
“此话,正是老夫想说的话,诸位且看。”
在众人的注视下,冯千枝从医馆中抬出一个架子,架子中间贴了一张布告,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行又一行的小字。
沈筝站得远,看不太真切,但大致猜到了上面写的什么。
她蓦然一笑。
此举,李时源并未与她商量过,是他自己的决定。但他这一举动,对整个同安县,或者整个大周的医药行业来说,都是好事一桩。
沈筝不用看也能猜到其中内容,但县民们脸都要贴到告示上去了,也不知道上面到底写了个啥。
有人挠了挠脑袋,歪头疑惑:
“怎么感觉自从沈大人来了过后,需要咱们识字的情况愈发的多了呢......我总有一种再不学学认字,往后便会吃大亏的感觉......”
此话引起了众人共鸣,他们有些懊恼,以前怎么没这种感觉呢?
众人纷纷道:“写的什么啊,有人识字么?”
“哎哟,刚把我家二蛋儿送到县学去,若是他在,我真得考考他!看他如今认识几个字了。”
“老先生,咱们不识字,您帮咱们念念吧!”
李时源朝他们压了压手,走至架子旁,对他们说道:
“医馆内的所有药材,明码标价,多少文一钱,都在上面。且药柜上也标注了价格,上面是多少,便卖你们多少,童叟无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