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监学所,我同安县不过是个县城,自是无权处理。”
她仔细打量着莫轻晚的神情与姿态,果不其然,对方听闻此话后,面上肌肉与肩颈都松了些许。
果真是来打探他们会不会下死手,落井下石来了。
莫轻晚得了想要的答案后,似是终于想起,莫宗凯还是她血缘上的弟弟。
只见她拿起帕子虚虚抹泪,嗡声道:“沈大人,小女就这么一个弟弟,往后莫家偌大家业都还等着他来看顾,此事......当真没有办法转圜了么?”
她抬头看向沈筝,与声音不同的是,她眸光冷淡,好似在说——一只蟑螂,死了便死了。
沈筝无意看她做戏,歪头问她:“转圜作何?若莫小姐真想转圜,为何会只身前来?令尊疼爱莫宗凯这个嫡子,又为何不动?”
莫父不可能真要不要这个儿子,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他还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