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
但也有部分学子不太买账,觉得衣裳丑,不愿意穿。
沈筝托着下巴想了会儿,“颜色与样式都由你们自由发挥,要方便活动的,不要束手束脚。先出几个版图,咱们再一块儿选,若觉得行,再做样衣。”
二人正要点头,便又听沈筝道:“倒时用棉布做,春夏冬各一套,冬衣里......”
她沉吟片刻:“塞棉花。”
“塞棉花?”余南姝二人一同看了过来。
沈筝点点头。
“棉花衣裳,和暖和很暖和的。”她给二人比划了一下:“虽然有些厚重,但穿上后身上热气很难泄出去,捂出汗都有可能。”
两个小姑娘听得一愣一愣的,沈筝又说:“就是棉花可能会缩在在一起,所以缝制之时便要将棉花分开缝。县里这会儿有现成棉花,你们先画,选定样式后就领棉花去做。”
这么大一件事儿,如此轻飘飘地就交给他们了?
往后整个县学之人,穿的都是她们画出来的衣裳?
见俩姑娘有些紧张,沈筝继续加了把火:“还有布坊,年后便会开工,布料样式与衣裳样式设计得怎么样了?”
果然,此话一出,二人面上的紧张之色简直满得要溢出来。
余南姝小声道:“有一种什么都没记住,被先生抽起来背文章的感觉......”
吴荷花咽了口口水:“我也有一种绣坊师傅举着戒尺检查针法的感觉......”
二人虽嘴上如此说,但肚子里却是正儿八经有料的,好巧不巧,她们背来的背篓中小册上,便有不少棉布花样与衣裳样式。
虽不是成品,但也是二人多月来独自摸索与互相商讨的成果。
吴荷花压下心头紧张之感,舒了口气,拿出小册:“大人且看......”
因着棉布样式用黑墨无法展现,故而余南姝寻来了不少颜料充当油墨,她自己一份,吴荷花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