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但你这般......是不是待她太好了?你当知道,眼下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在同安县安家的。”
今日的月亮格外的圆,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莫轻晚微微仰头。
“我觉得她值得。”她只说,“我想将人带回去多观察观察,若她想读书,便问问李山长能否收下她。你知道吗,她三岁识字,五岁背诗,八岁便可通读文章了。若她去读书,能入仕也未可知。”
王广进被后半句话惊得咳嗽不止,不可置信问道:“这么厉害?神童啊!”
他三岁那会儿在干什么?
还没断奶!天天被他那个死去的爹骂没出息。
那五岁呢?
记不清了。
但八岁他记得。
八岁那年他趴在地上,当狗给来喜骑,被死去的爹看见了,又是一顿棍棒招呼,牙都给他打掉了,来喜也差点死在那天。
对比起来,王广进不禁有些讪讪,下意识问道:“若她不想读书呢?”
“她家早年经商的,她也学过。”莫轻晚抿唇道:“若她不想读书,我想让她去棉布铺子应招,若是过了,便可以帮布坊看铺子,也算是咱们的自己人了。”
万广进闻言微惊,“你这是在培养左右手啊?”
他想了一会儿,“嗯......如此也不是不行。大人本就让咱们留意人手,毕竟往后要开的铺子还多着呢。但你也知道,大人用人有她自己的考量,若晏巧过不了大人的眼,那咱们都帮不了她。”
这个道理莫轻晚当然明白,“我绝不帮她走后门。”
王广进一听松了口气,“那便如此呗,说来你做的便是放奴、替她求个户籍。往后她日子过得好坏与否,全看她自己。”
将话说出来后,莫轻晚心头舒坦多了。
她能帮晏巧一点是一点。
“对了。”她突然想到离县之时沈筝交代的事:“大人让咱们与余大人说的事,你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