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将手中宣纸拍在桌上。
“呼——这——你先——看——不行了,我得歇会儿。”
说罢,他一屁股坐回凳子上,直接举壶牛饮。
沈筝将桌上宣纸扶正,余南姝也凑了过来。
上面的问题看起来很简单,因为只有短短一句话,但余南姝看过后,一脸无助地看向沈筝,“沈姐姐,这......”
这道题,就连同安县的算数课,都没有涉及
所以庄泉也
余南姝眼睛一眯。
留不得了!
“可还有纸笔?”正当余南姝思考如何下手之时,沈筝声音传入她耳中。
庄泉也还没喘过气来,一脸震惊,“你、你题看完了吗?”
“看完了。”沈筝点头,“你只拿了试题,没带纸笔?难道要我心算解题?”
庄泉也看了看桌上宣纸,又看向她,不可置信:“你……有思路了?”
“怎么可能!”还不待沈筝回答,他又自己站了起来,拿起宣纸,念道:“今有鸡公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崽三,值钱一。凡百钱买鸡百只,问鸡公、母、崽各几何?”
“这题可有陷阱,你确定想明白了?”庄泉也略带别扭,但还是将陷阱告诉了她:“我可告诉你,我老师说了,这题,不止一个答案,漏一个都算错。”
就连国子监夫子都要试算答案的试题,沈筝她,怎可能看一眼就有思路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沈筝道:“这类题,可能在古算数书上有解,但要枚举。换句话说,若将题干里的任何一个数换掉,便又成了一道新题,照样需要大量试算。”
庄泉也闻言,神色认真起来。
他问道:“你......听说过这种题?”
沈筝不置可否。
余南姝从花厅厢房寻来了纸笔,将宣纸铺好、镇纸放好后,又替沈筝研起了墨。
余九思、庄思婧、冯千枝三人一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