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道理,庄泉也,你长点儿心眼吧。”
庄泉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怎么都让他长心眼儿。
余祖父也让他多吃龙眼干,说是长心眼。
他发现自己说不过沈筝,只得小声嘟囔道:“师傅说你那法子是......是、是蹊径旁出......所以想与你再探讨一二。”
华铎转头看了过来。
她不知道“蹊径旁出”是什么意思,但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词。
沈筝嗤笑:“你直接说歪门邪道得了。我歪门邪道,他还和我探讨个什么劲?恭恭敬敬敲响国子监的大门,去和国子监的先生讨论啊。”
歪门邪道?
“噌”地一声,华铎的大刀,有一半出了鞘。
庄泉也一个哆嗦,语速变快:“所以师傅他今日去寻嘉德伯了,准备求伯爷带他去国子监!女侠,侠士,沈姐姐还在呢,你不能在车厢出鞘啊,万一伤到沈姐姐怎么办!”
华铎自问,这段准度,她还是有的。
沈筝也不说她,而是问庄泉也:“那你要死要活的追上来,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庄泉也一边瞟华铎,一边咽口水,“就是你能写个清晰点儿的步骤给我吗,师傅昨日一直说,旁道不可取,若是被嘉德伯看到了,有损你的名声。若你的方法能找出些许依据,他能帮你在嘉德伯面前说两句好话......”
沈筝掏了掏耳朵。
想不明白。
她又掏了掏。
庄泉也的师傅是个人才啊!
“偷解题步骤”这般龌龊行径,都能被对方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顺带还把嘉德伯抬了出来。
她久久不说话,庄泉也缩着脖子问她:“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或许真的应该叛出师门了。”
“不可能!”庄泉也梗起脖子,“事师之犹事父也,我岂能如此大逆不道!”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