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沈筝道:“对阿五和车夫来说,或许至于,对你来说,不至于。于情来说,或许不至于,于理来说,或许又至于,没有绝对的至不至于,也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
至于,不至于,至于,不至于。
崔衿音感觉脑子都被绕晕了。
而且祖父......从没跟她讲过这些道理。
祖父常说,女儿家,不必想太多,也不必懂太多。她是崔府的大小姐,只需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等到年岁合适,再选个如意郎君,做管家大夫人便好。
算了,不明白,想不通,不如不想了。
她伸出手指推了推糕点碟子,问道:“桃桃今日也没吃东西,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