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分。
百官面面相觑片刻,心中滴血,但嘴还得跟上。
“臣愿罚银两千两!”
“臣愿罚银一千两!”
“臣愿罚银三千两!”
“臣愿......”
“臣愿帮朝廷管理这笔罚银!”
这句话是谁说的,压根不用猜。
岳震川低语:“你再管,也管不到你户部口袋里去。”
季本昌:“你不懂。”
他又不贪,只是享受这种管银子的快感罢了。
可他被天子拒绝了:“不必,这笔罚银交由沈卿处置便可。”
季本昌:失宠了。
退朝后,季本昌便来坝上寻了沈筝。
沈筝正与包成试验轮轴,他在旁等了一刻,等候之时,他一直在想补救之法,但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了史书记载,难免有些担忧。
沈筝忙完过来之时,便将他端着一盏茶迟迟不饮,面上还露出纠结之色。
“您这是怎的了?早朝和人吵架了?”
沈筝突然出声,吓得他手中茶水洒了几滴。
将茶水擦掉,余时章沉吟道:“确实如你所说,陛下要加重弃婴刑罚,且还从私库中出了一万两银子,用以补救。对了,陛下还要下罪己诏。”
“这不是好事吗。”沈筝坐到他身旁,侧头问道:“您为何愁眉不展?”
余时章看着她,叹了口气,“陛下让你管罚银,你明白这是何意吧。”
原本他以为,天子只是让沈筝一起想法子,谁料最后对方拒绝了季本昌,将罚银给了沈筝管。
这摆明是想让沈筝接手差事。
沈筝屁股一歪:“让我代朝廷出面补救,顺带在百姓中建立声望?”
对她来说,这算好事,可眼下她哪里忙得过来?
上个差事都还没办妥,下个差事就又来了。
同安县
还回得去吗?
怎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