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伯堂伸出的手缩了回去。
沈筝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笑着拒绝:“我是文官,弓碰得少,试验结论难免偏颇,还是你们决定谁来试吧。或者......都试试?”
话音落后,沈筝从几人眼中看见了熊熊斗志。
好好的试弓,也硬生生被几人闹成了比拼。
草靶被鲁伯堂扛了出来,沈筝诧异:“这哪来的?”
好标准的靶子,样式像她前世见过的彩虹棒棒糖,一圈套一圈,中间一个点。
今日的余九思战斗欲旺盛,护具一应俱全——护腕、扳指、皮甲披膊。
“你这些又是哪来的?”沈筝问。
余九思戴好护腕,凑上前低声问道:“你觉得林繁允如何?”
“林繁允?”沈筝疑惑:“谁?”
余九思受惊,指着不远处同样在戴护具的林繁允:“你不认识他?他没与你说话吗?”
沈筝一瞧,“今日鲁将军带他过来的,我一直和包大人他们在忙,也没空和他打招呼,只当他是鲁将军的下属,长得挺周正的。”
“周正?”余九思听得牙酸,“我的姐,你可别被这人外貌忽悠。他就是林老将军的小孙子......今儿个祖父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说是林繁允要来坝上,这才让我带着余南姝过来。”
用余时章的原话说就是——“作为长辈,我得替孩子把握好幸福。那林繁允心气太高,又爱说教,跟个老头子似的,我瞧着他不行。你们兄妹俩得去盯着,免得沈筝被他那副皮囊给骗了。”
余九思道:“我小时候跟他玩过,他跟谁玩都要当老大,烦人得很,所以我也觉得这人不行。”
他其实早就把京中的青年才俊过了个遍。
能配得上他姐的
一个没有!
但宁缺毋滥啊。
就算暂时找不到,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找个人成婚,林繁允更是不行!
“这都哪儿跟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