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与小虾更多,就连漂浮在汤面上的葱花,约莫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每节都一样长。
“快都坐下吃。”沈筝唤了她们一句后,率先拿起勺子喝汤。
随即叹道:“香!”
刚把汤咽下去,院外传来敲门声,穆清起身前去开门。
余时章站在门口,眼睛拐着弯往院内看:“在用早饭?”
“是,大人刚起。”穆清道:“奴婢去帮伯爷盛一碗。”
“甚好甚好。”迈过门槛,余时章朝院内走去。
见他入内,沈筝将馄饨咽下问道:“伯爷,今日这么早便退朝了?”
余时章点头,坐在她身旁嗅了嗅,“什么味儿?你早起用药了?”
佩玉讪讪低头。
“用药?”沈筝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身子好好的,用什么......噢,您是说这个啊。”
她将香囊举在手心中,故作不经意道:“也就是佩玉担心我,觉得我经常在外,蚊虫多,所以问李大夫讨的驱虫药方,戴在身上能驱虫不说,还能清心提神。嗐,您说......”
“够了够了够了。”余时章抬手打断,“我孙女也会给我做的。”
“噢——”沈筝又开始吃馄饨。
不多时,穆清端着馄饨回来,余时章一言不发地将馄饨吃完,然后喝汤、擦嘴,一气呵成。
“怪不得南姝总想大清早过来。”他咂吧下嘴,“这馄饨方子,和艾草方子都给我也来一份。”
连吃带拿的。
沈筝刚张了个嘴,他又道:“今日早朝,有人找河坝麻烦。”
穆清几人闻言悄悄退了下去,院中只剩下了华铎。
沈筝回想着昨日洪公公的话,问道:“可是崔相?”
崔相一派极力阻止她任六部协理,自是会想方设法找洄河坝麻烦,再加上昨日崔相便入宫求见过天子
答案却在意料之外,“嘉德伯。”
“他?”沈筝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