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惊鸿宫那位要骑哀家头上去了。”
一想到谢琳琅的肚子越来越大,薛太后的心情更差了,她不是没使手段算计,但沈琅对惊鸿宫的保护越来越严实,折算进去的人手太多,只能等到谢氏生产那日再动手。
沈芷衣劝说无果,只得作罢,特意挑件喜庆的事说给薛太后听,希望她高兴点。
“母后,钦天监那边已经定了良辰吉日,王兄的婚事就在半月之后,皇兄嘱咐儿臣跟您说一声,既然赐了婚,婚事也要赶紧办起来,皇兄把筹办王兄婚礼的事交给皇嫂来办,不希望母后操劳,颐养天年即可。”
薛太后的眉毛一挑,嘴角抿的很紧,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儿子分明是要降她的权柄,给玠儿挑的王妃不合她的心意,婚事还要早点办,这是担心她有后手,哎,他们母子何以走到今日不信任的地步。
沈芷衣絮絮叨叨又说了其他的事,见薛太后的脸色不好,兴致总提不上去,便没有继续说,服侍母后喝了汤药出了泰安殿,漫无目地往前走,连随身的宫婢都懒得带了。
行至御花园一隅,凤竹森森,梧桐庇荫,夏日的凉风送来一阵怡人的清凉,沈芷衣看到前方有抹熟悉的锦服身影,是沈玠。
沈芷衣亲热喊一声“王兄”,却发现沈玠好似木头人一般,傻傻呆立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快步走近,顺着对方略带痴迷的目光看去,不觉愣了愣。
前面是皇贵妃的华丽辇轿,对方应该是赏完花准备回去,前前后后跟着宫人乌压压一群,沈芷衣感慨地看了一眼,又诧异地瞅了还没回神的沈玠一眼,王兄似乎看痴了。
“王兄,你看傻了呀!”
沈芷衣拍了一下沈玠的肩膀,脆生生地喊道,吓得沈玠脸色大变,浑身一颤,随即反应过来,略带尴尬地看向她,“芷衣。”
沈芷衣努了努嘴,灿烂的明眸里满是疑问,“王兄,你似乎有点不对劲儿啊。”
在她的印象里,王兄温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