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有超越,此次被任命为岁试考核的考官之一。
所有人都认为,最后的琴试姜梨必输无疑,姜若瑶是燕京出了名的才女,琴技一流。
待在贞女堂十年的姜梨,即使天资聪颖,有人指点,也不会有赢过姜若瑶的侥幸。
下学回到姜府,娘子们出马车时,姜若瑶一脸挑衅地看向薛芳菲,语含讥讽:“二姐姐若是不想输的太难看,可以提前认输。”
姜玉娥亦是轻蔑地扫了薛芳菲一眼,若是比试琴试,她自觉比不上姜若瑶,但碾压姜梨绰绰有余。
她捂着嘴笑,奚落道:“二姐姐想赢三姐姐,梦里有啊,多做做梦就好。”
明日的琴试,她们这方绝对稳赢。
“你们就知道说大话,政经论,周彦邦输给了叶世杰,棋试名次,姜玉娥连我都不如,明日的琴试,谁输谁赢,犹未可知。”
姜景睿非常护犊子,拦在琳琅和薛芳菲的面前,气势汹汹地对阵姜若瑶和姜玉娥。
他从小就不喜欢这两个堂妹,一个自视甚高,目中无人,另一个虚伪谄媚,令人无语。
“你们...等着瞧!”
姜若瑶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她还要回屋练琴,心里下定决心,明日一定要名扬燕京,把姜梨彻底踩在脚底下。
姜玉娥对着姜景睿撇了撇嘴,提起了裙摆,跟屁虫一样追了上去。
虽然她们这边可能无法成为魁首,但绝对不能让姜梨和颜琳琅胜出、占尽风头。
夜色渐深,明月高悬,琳琅早早用过晚食后上床歇息。
芳菲院内,主仆二人点着烛火,低声交谈着,桐儿心疼地看着薛芳菲,满脸忧色。
“娘子,你的手真的没事吗?”
薛芳菲略显红肿的手指即使冰敷,依然有些异样。
明天就是琴试考核的日子,娘子的手却突然开隐隐作痛,虽然暗中请来了大夫,但也只是暂时缓解了症状,无法根治。
薛芳菲紧紧咬着牙关,心中涌起一丝寒意,她清楚地知道,手疼并非无缘无故,而是因为曾经遭受过的伤害所留下的后遗症。
那一夜,清呈山上的寒风刺骨,冰冷的土壤泼洒在身上和头顶,带来无尽的寒意。
她凭借强烈的求生欲望,拼命用双手扒开泥土,呼喊求救,然而没得到任何回应。
意识消散最后的记忆里,薛芳菲只记得沈玉容那张哀凄的脸庞。
沈玉容啊,沈玉容,杀她的时候那副无可奈何的痛苦表情,那般哀伤决绝,那般深情无奈,薛芳菲只觉胃里一阵恶心作呕,仿佛有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