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中的桌案前。
听到李牧的话,没好气道:“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这种情况,闻所未闻,而且探查不出丝毫异样。”
李牧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之前比这更严重,睡一觉起来就…”
说到一半,李牧突然顿住,便听葛沛凝追问道:
“你的黑眸,持续了多久。”
“大约十多天。”
“之前呢?”
“一…一晚。”
听到李牧的回答,葛沛凝微微眯眼,像是抓住了关键,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那一晚,你都做了什么?只是睡觉?这些天你没睡过觉?”
李牧的脸上,露出些许尴尬之色,他方才已经意识到了不对。
那一晚,还能干什么,就是干呗。
但被葛沛凝这样郑重的问出,一向口花花惯了的李牧,却有些难以启齿。
“说话呀,你那一晚,都做了些什么,事无巨细,把能想到的都说出来,这有助于我了解病情。”
葛沛凝的声音急切,语气很是郑重。
但在李牧听来,便是另外一个味道了。
「这是要连时间,次数,姿势统统都问个清楚?」
李牧心中叫苦,却也知道,这也许就是关键,犹豫良久,方才细若蚊蝇的开口道:
“洞房。”
“什么?”
葛沛凝没有听清,开口追问道。
“洞房!”
李牧眉头微皱,大声喊道。
闻言,葛沛凝脸上的红晕一闪而逝,没好气的瞪了李牧一眼。
刚要开口,便听又有一道男子声音,从窗外传来:
“洞房就洞房,有必要喊这么大声吗?”
然而话音未落,接着又是一道稍小一些的女子声音:
“你听听人家的气势,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装死吗?”
见状,李牧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