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在针对我?」
然而当李牧打听起,关于为妙妙赎身那人的消息时,中年女人却是一问三不知。
「那老鸨子,一看就是个人精,她的话…」
想到这里,李牧顿时眼前一亮,开口道:“给那花魁赎身的,应是位女子!”
闻言,一直在旁,喋喋不休的葛沛凝,话音一止,皱眉看向李牧,手下意识的捂在了胸口,
“你怎么知道,你当时明明没看信。”
李牧一楞,「原来那手帕上都写了…」
便听葛沛凝埋怨道:“都是你,之前对妙妙不理不睬,这下妙妙要去给人做妾,你后悔吧你。”
李牧撇了撇嘴,这种公车私用的行为,他本就不耻。
何况他与那叶妙妙就见过一面,毫无感情可言。
本来答应过来帮其赎身,也是打算让葛沛凝领走,眼下被人抢先,那就更好了。
黑绸下的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问道:“那手帕上,可说她是和谁走的?”
葛沛凝摇了摇头,又想到李牧看不见,开口道:“没!”
“景安柳家!”李牧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开口道。
毕竟在这丘州,故意针对他,又是女子。
李牧瞬间就想起了之前,与李武辩论的那位柳家六小姐。
以柳家的实力,与郡守交好,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李牧当即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感觉自己的权谋经验值,蹭蹭蹭的不停上涨。
这时,却听葛沛凝语气悠悠道:
“柳家敢找燕王府的茬?”
“嗯?”
“也许有人知道,燕王世子来了丘州,但没人知道,穆真大儒的二弟子李青衣,便是燕王世子。”
“这…”
“妙妙说,是与那姑娘回去做妾的,柳家六小姐,年芳不过二八,既未嫁人,又未定亲,难不成是给柳家家主做妾?”
“额…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