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稚嫩的声音,语气却是铿锵。
“那依你所言,本王应当如何?”燕王问道。
“父王,燕山城,曾也是燕国的国都。”
听到这话,燕王的眼睛眯了眯,有些不确定道:“你的意思是,让冉奴成为兴朝的附属?”
“不!孩儿相信,凭借父王的雄才大略,终有一日,可让冉奴不再是冉奴,而是我兴朝的一州一县,便如曾经的燕国,如今的北地。”
李武一甩衣袖,躬身行礼道,
“那样,父亲也不必为乳娘的事情烦忧,毕竟根本不存在什么冉奴人,乳娘依是我兴朝子民。”
“好!哈哈哈哈!”燕王一拍桌子,朗声大笑,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见地,好!大儒穆真,果真名不虚传。”
李武原本还有些得意,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想了想,开口道:
“这些…不是老师教的,是二哥,二哥说的。”
“李牧?”
燕王眼睛亮了亮,脸上的笑意更浓,追问李牧还说过些什么。
李武的脸色,却是更加尴尬,他是万万无法说出。
李牧当时说这番话时,是想去冉奴找什么黑皮佳人,以此增加他鱼塘的多样性。
李武虽然没能全都听懂,但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
直到李武离开,燕王这才扭头看向阁楼,便见向代茹双手死死捂着嘴巴,已然哭成了一个泪人。
燕王起身,快走几步来到向代茹身旁,将她搂入了怀中,笑着问道:
“如何?我们的孩儿,可让代儿满意?”
向代茹用力的点着头,显然已经泣不成声,良久才问道:
“那个李牧?”
“哈哈哈哈!”听到李牧的名字,燕王仰头笑了几声,
“这小子,看来本王原先准备的礼物有些轻了,族中那边可安排妥当了?”
向代茹点了点头,随后又是轻轻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