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径自向葛老走去。
穆真诧异的看了李牧的背影一眼,他却不知,李牧还懂棋道。
然而,李牧这种五子棋选手,他懂个屁的棋道。
他懂的是穆真。
就穆真方才那眼神,李牧百分百确定,穆真肯定给墨无言挖了一个大坑。
所以才说了那么一句,看似高深,实则什么用都没有的话。
尤其是李牧那话,正点到穆真棋风的痛处。
穆真下棋,只求胜,不论计。
而儒家当今主流的棋局之道,却讲究一个正大光明。
“快点快点,你们师徒俩打什么哑谜,是不是怕我赢?”
墨无言见穆真半天不动,手指在棋盘上敲了敲,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穆真持棋,手在棋盘上空,想要落子,却又迟迟难以抉择。
俄顷,将手中棋子丢入棋盒,转头望向李牧,问道:
“青衣可是也觉得为师这棋,下的有些不妥?”
此时的李牧,正被葛老扎的像个刺猬。
听到穆真发问,目光投向一旁的葛老。
葛老会意,伸手将李牧脖颈处的一根银针拔出。
“我去,这么神奇!”
李牧发现自己可以发出声音,旋即想起穆真的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老师这话不该问我,毕竟这棋是老师自己下的。”
李牧的本意,是将这锅甩回去,待会将墨无言杀红了眼,可和他没什么关系。
然而,穆真听到这话,表情却是略微转茫然,口中重复着李牧所说的话:
“问自己…问自己…”
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显得有些疯癫。
“牧老头,你干什么?一盘棋不至于,大不了这局我算你赢。”
对坐的墨无言,见到穆真这副神态,眉头顿时一蹙。
李牧也发觉穆真的异状,暗道自己又闯祸了?
心里焦急,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