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难不成说这衣服是白阿娘扯的?
似乎还不如承认,就是和李牧苟且。
故作生气的拍开葛沛凝的手,目光重现回到李牧二人,
“不是返虚,便不可能是阿妈的对手,你们准备怎么收场。”
“阿妈的本命蛊已到了成熟期,相当于你们中州的天人境界,他若是刚才直接带着你跑,些许是有机会跑掉的。”
白洛枝皱着眉,如今看似是白祖母被单方面殴打。
但实际上,白祖母甚至还未唤出本命蛊,眼下充其量算是在逗李牧玩罢了。
葛沛凝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之色,想了想开口说道:
“若是想要白前辈活命,你现在开口求情也许还来得及。”
“或者,你快去找芙妹妹过来。”葛沛凝脸上带着苦笑。
作为善解人意的贤惠娘子,这种时候她是绝不会为对手求情。
但对方毕竟是白洛芙和白洛枝的祖母,如何取舍,还是要看李牧的意思。
“你说什么?”白洛枝眼神诧异,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葛沛凝。
她已经做好了若是李牧落败,她便以性命相要的打算。
但葛沛凝却说让她为白祖母求情,她实在想不出对方的底气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场中突变。
白祖母挣脱了李牧的丝线束缚,眼中的杀意犹如实质。
眉尖浮现一朵生有四瓣的白色小花,周身瞬间笼罩在乳白色的烟气之中。
“小子,你很不错,可惜芒蛊已然无效,否则老婆子还真舍不得杀你。”
说话间,白祖母从袖中摸出数瓣并蒂,握在手心用力一捏。
只见白祖母身体微微颤栗,似是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觉。
「那是并蒂?她这样子,怎么和嗑药了一样?」
李牧挑了挑眉毛,他也发现了白祖母有些不太正常。